黄鲁直咏茶(说一说宋朝人的生活情趣)
说一说宋朝人的生存情味
宋朝,特别是南宋,偏居一隅,与开放活泼的大唐帝国,几乎是两种不同的国度。很难想象,云云悬殊的国情居然产生在同一片国土上。
寻求“景色霁月”之境的理学、深沉瘦硬的宋诗、婉约阴柔的宋词、端庄流丽的书法、淳厚浓艳的青瓷,种种文明输入,又无不分析宋皇朝文艺提高的高度昌盛,如此的文明背景下,宋人又会体现出怎样的生存情味呢?
北宋大字画家米芾在《西园雅集图记》对到场雅集的人物作了细致的形貌:“......人物秀发,各肖其形,自有林弱势味,无一点尘土之气。其着乌帽黄道服捉笔而书者,为东坡教师;仙桃巾紫裘而坐观者,为王晋卿;幅巾青衣,据方几而凝伫者,为丹阳蔡天启;捉椅而视者,为李端叔;后有女奴,云环翠饰侍立,天然繁华风姿,乃晋卿之家姬也。孤松盘郁,上有凌霄缠络,红绿相间。下有大石案,摆设古器瑶琴,芭蕉围绕。坐于石磐旁,道帽紫衣,右手倚石,左手执卷而观书者,为苏子由。团巾茧衣,秉蕉箑而熟视者,为黄鲁直。幅巾野褐,据横卷画回去来者,为李伯时。披巾青服,抚肩而立者,为晁无咎。跪而作石观画者,为张文潜。道巾素衣,按膝而俯瞰者,为郑靖老。后有童子执灵寿杖而立。二人坐于磐根古桧下,幅巾青衣,袖手侧听者,为秦少游。琴尾冠、紫道服,摘阮者,为陈碧虚。唐巾深衣,抬头而题石者,为米元章。幅巾袖手而仰观者,为王仲至。前有髯头顽童捧古砚而立,后有锦石桥、竹径,旋绕于清溪深处,翠阴茂密。中有袈裟坐蒲团而说无生论者,为圆通大师。旁有幅巾褐衣而谛听者,为刘巨济。二人并坐于怪石之上,下有激湍潨流于大溪之中,水石潺湲,风竹相吞,炉烟方袅,草木自馨,人世清旷之乐,不外于此。嗟呼!汹涌于名利之域而不知退者,岂易得此耶!自东坡而下,凡十有六人,以文章议论,博学辨识,英辞妙墨,好古多闻,雄豪绝俗之资,高僧羽流之杰,卓然高致,名动四夷,后之览者,不独图画之可观,亦足仿佛其人耳!"从文中可见,事先文明名士悉数到场,或弹琴,或作画,或谈禅论道,或评书赏画,或品酒啜茗,如此的生存大唐时期,鲜有质貌。
保藏金石古玩,玩赏奇树异草,也是文人所好,如李清照与丈夫赵明诚合写《金石录》一书,也是发扬了以金石证史的治学传统。
品茗之茶事在宋朝,被文人推许。光陆游咏茶诗就有几百首之多。苏轼、黄庭坚等人还将茶事写入词中。如苏轼《西江月》中“龙焙本年绝品,谷帘自古珍泉。雪芽双井散神仙。苗裔来从北苑。汤发云腴酽白,盏浮花乳轻圆。人世谁敢更争妍。斗取红窗粉面。”黄庭坚《满庭芳》里“北苑龙团,江南鹰爪,万里名动京关。碾深罗细,琼蕊暖生烟。一种风骚气味,如甘露、不染尘凡。纤纤捧,冰瓷莹玉,金缕鹧鸪斑。相如,方病酒,银瓶蟹眼,波怒涛翻。为扶起,樽前醉玉颓山。饮罢风生两腋,醒魂到、明月轮边。归来回头晚,文君未寝,相对小窗前。”词中茶趣、茶事随手拈来,颇有风味。
宋图版书,如今已是天价,一页难求,由此可见宋朝时期,图书和念书成了文人热宠之事。事先,杭州的浙本、四川的蜀本、福建的建本为三大刻本。欧阳修被贬官至夷陵时,因无书可读,居然靠阅读档案度过光阴。由于宋朝当权者,重文轻武,念书成了念书人踏上仕途的唯一途径,也促使了念书活动在官方的发达提高。宋代官学与私学的创办,使念书人的范围不休扩展。书院山林讲学之风素有传统,使念书人修业与游历之风发达。李清照“枕上诗书闲处好,门前景色雨来佳”,恰是对景色与念书活动团结的完善写照。
宋朝,党争对文人的打击很大,这也招致了文人寄情山川,闲居乡里的风俗。如辛弃疾《鹧鸪天.b博山寺作》“.......一松一竹真伙伴,山鸟山花好弟兄”的诗句,绝不是虚情伪装,而是诗民意中怨愤不屈,移情天然的真情暴露。
我们还可以看到宋人在饮馔上的刻意求精求细,如学名鼎鼎的东坡肉,另有一些生存场景,都无不分析宋人在生存情味上的求美求真,以满意自我身心的逸放。可以如此说,宋朝的文明成对后代的影响深远,他们的生存情味至今还能发觉遗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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